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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3年公安政委做下的惊天碎尸案

来源:火狐体育手机网页版登录    发布时间:2023-12-24 01:45:21

细节:

  1993年3月的煤都抚顺西部,路边的排排垂柳已染有几分绿意。不过,此时北方大地尚没有解冻,老北风仍在呀呀地吼叫着,的大地上似有一片肃杀之气。

  这时节,北方人都起得很晚,今年73岁的陈培功老汉身子骨却是十分硬朗,每天早晨都得早早起来去户外散散步。陈老汉家住抚顺市望花区八纬路街,1993年3月20日清晨6点多钟,他仍像往常一样,早早地起床活动腿脚。

  陈老汉沿着沈抚公路由东向西漫步,每天都得走上几里地,这已养成了习惯。当他走到附近的三宝屯村时,看见前边道北30多米的空地上有一堆白花花的东西。陈老汉揉揉昏花的双眼,仔细看了看,好像是一堆白里透红的肉。这是谁家把死猪肉扔在这里了?好奇心促使陈老汉非要看个明白不可。于是,他向那堆肉跟前走了过去。走着走着,陈老汉的面部表情渐渐走了样,他看到的哪里是什么死猪肉,分明是一堆被解碎的人肢。那白白的大腿,那残躯断臂,他看得真真切切。

  陈老汉越看越害怕,连忙转身拔腿就往家跑。跑回家,他上气不接下气地把刚才看见碎尸的吓人事跟家里人说了。家里人听后竟不相信有这等事,都说老爷子眼睛花了,看错东西。这么一说,陈老汉也思忖,大白天在那明晃晃的道边怎会是有碎尸呢?怕是我眼神不济了。不行,我还得去重新看看,是不是看错眼了。陈老汉又从家来到那个地方,看个究竟。这一看可不要紧,把个陈老汉吓得魂飞魄散,那一堆白里透红的物件,确确实实是一堆人肉,没遮没盖,那胳膊、大腿、身躯,旁边还有一颗血肉模糊的人头。害怕是害怕,陈老汉没忘了报案。他赶紧来到车辆繁忙的沈抚公路旁,见有一个巡逻的交通警察在道边执勤,便把发现碎尸的事讲了。

  时间不长,一辆辆闪着红灯的警车,呼啸着从远处向这里驶来。车里是抚顺市刑警支队的队长李欣生和刑警们。刑警们面色严肃,谁也没说什么。李欣生支队长焦灼地看了一眼腕上的表,时间是1993年3月20日上午8时许。

  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抚顺市望花区刑警队教导员周民清那急促的话语:“望花区八纬路派出所管内的三宝屯村区段,沈抚公路北侧30米处,发现碎尸,请速来勘査。”

  风驰电掣的警车不大功夫来到现场,李队长带着刑警们小心翼翼地向碎尸围拢,并注意提取现场附近的每一个细微的痕迹。赤裸裸的碎尸惨不忍睹,身、腿、臂、头六块堆在田地里,躯干南北方向斜放着,大腿、胳膊散放在躯干的北侧,躯干西侧是一颗扒去脸皮、割掉双耳的血淋淋的人头,头发也长短参差不齐。没了脸皮的面部,呲牙瞪眼,模样十分可怖,像是在控诉这令人发指的暴行。

  刑侦技术人员提取了被害者的指纹,再没发现其他现场遗留物,细心的刑警在碎尸边只发现有两条浅浅的轮胎印迹。

  这是一具无名碎尸,根据耻骨和牙齿磨耗度判定死者在23岁上下,从尸块新鲜、尸僵较强,眼角膜混浊分析,死亡时间为一天左右。从胃内消化物化验,死者在进食2至3小时后被害致死。六块尸体的断面分割整齐,关节部位处理剥落。凶手掌握一定的解剖学基础知识。被害者面部皮肤被剥掉,前庭软组织被剔除、尸块无包装物遗留,说明凶手具有一定的犯罪能力及反侦破。

  抚顺市的刑警们都感到,此案犯是个强硬的对手,围绕着这起罕见的裸女碎尸案,刑警们展开了艰苦细致的侦破工作。

  抚顺市的刑警在30里煤都撒开了大网,当收紧网口时,却空空如也。十几天过去了,死者身源没有一点线索。抚顺市公安部门只好求助辽宁省公安厅,与辽宁电视台联系,于4月9日10日两天,由辽宁电视台在黄金时间播出了寻尸启事。果然,在.11日上午,沈阳的几个人来到省公安厅要求认尸。据亲属和沈阳百花集团家用电器厂的同志介绍,该单位新分配来的女大学生张淑芬,于3月18日晚失踪了。与张淑芬同住集体宿舍的韩某回忆,那天晚上下班后,她俩同去街上买了点儿菜,然后回到宿舍做饭。张淑芬只买了些海白菜,又做了大米饭。韩某身体不舒服,也没有买啥东西吃,回到宿舍便早早地睡下了。张淑芬独自一人匆匆吃了晚饭,便出去了。

  当韩某一觉醒来时,一看表正是晚上10点多钟了,对床的张淑芬还没有回来。她起身问住在外屋的青年女工李某。李某说,张淑芬晚上7点多钟就一人出去了,穿的是长毛领的灰呢子大衣,下身穿有花纹的黑裤子。韩某以为张淑芬去她在沈的亲属家,今晚不会回来了,便闩门睡下了。

  翌日,也就是3月19日,韩某上班后发现张淑芬并没有上班,便替她向班长请了假。到下午,张淑芬还没来上班,韩某有些沉不住气了。她想,就是去亲属家也该回来请假啊。厂里制度很严,没有特殊情况,工人是不准擅离岗位的。韩某向厂里有关领导如实汇报了张淑芬没来上班的情况,包括张淑芬3月17日晚上回来脸冻得通红,情绪异常的表情。厂里领导觉得事情不妙,立即派人四处寻找张淑芬。可偌大个沈阳,去哪找呢?

  张淑芬的一位亲属闻讯赶到厂里,和大家一块寻找张淑芬,十几天过去了,仍无任何音讯。辽宁电视台播出的寻尸启事,与张淑芬年龄相仿,但因死者脸皮被扒掉,一时难以确认。

  抚顺市公安局经技术鉴定,死者身高为1.56米,23岁上下,圆脸、微胖,但单凭这些体貌特征也不能认定死者就是张淑芬。于是,刑警们又于4月13日赶到铁岭市一家刑侦技术鉴定的权威部门,对死者的颅骨与张淑芬的照片进行重合鉴定。结果当时就出来了,检验判定的结论为:“经用鉴别系统鉴定,送检颅骨与照片的各项指标重合一致,认定为同一人。”

  同时,又对尸体进行了解剖,在胃里发现了海白菜和大米饭。刑侦技术人员又在张淑芬的照片上提取了指纹,确定死者沈阳百花集团家用电器厂失踪的张淑芬。

  随着死者身源的查清,刑警们又把锐利的目光,由抚顺转向沈阳,集中在与张淑芬有密切来往的人身上。这时,沈阳的刑警们也与抚顺刑警配合起来,一张目标更集中的法网悄然撒开,并一点点地将网口收紧,收紧......

  张淑芬被人碎尸的消息,在沈阳百花集团家用电器厂内掀起了轩然。众人唏嘘不已,有人婉惜落泪,有人疑惑不解。这么一个好好的大姑娘,怎么会突然被人如此残忍地杀了呢?张淑芬死的太惨了,这都是为了什么呢?杀人的凶手又是谁呢?

  张淑芬出生在辽宁省喀左县城,她上有父母和一双哥姐姐。偏僻的县城中,从小聪颖的张淑芬,学习成绩优异,1989年考入了南京航空学院。1993年8月,她毕业后被分配到沈阳百花集团家用电器厂。

  张淑芬性格内向,来沈后很少与外人接触,平时又与沈阳的亲属很少联系,她能得罪谁呢?刑警们经多方了解,她并没有处对象,也未曾发现与陌生男人有不正当的来往。3月19日下午,人们在她的宿舍床上找到一本杂志,里面夹有一张用蓝钢笔画的线路草图。经辨认,这张图是张淑芬去沈阳的一位亲属家的路线图。在线路图的右下角空白处,有一个用黑色墨水写下的手机号和一个人的姓名:孙德坤。

  与张淑芬同屋的韩某拨通了这个电话,接电话的说孙德坤已经调走了。韩某又拨通了电话查询台,才了解这一个电话是沈阳市皇姑区公安分局友谊派出所的。韩又拨通了友谊派出所的电话,一位女同志告诉她:孙德坤已调到皇姑区公安分局机关,还告诉她了孙德坤调动后的工作单位电话。

  韩某拨通了皇姑区公安分局纪检室的电话,恰好是孙德坤接的电话。韩某问:“你认识张淑芬吗?”孙德坤听到这突如其来的问话,略微停顿了一会以后才回答:“好像有这个人,不过只是通过几次电话,没见过面。”电线日上午,孙德坤开着公安局的摩托车来到厂里,向张淑芬的一位亲属表示,一定要帮助寻找到张淑芬。

  3月20日下午,张淑芬的一位亲属在整理她的衣物时,发现了一封张淑芬以前写给孙德坤的信,全文如下:德坤哥:

  你好! 也许你已记不得我,但我却时刻未敢将你的帮助忘怀,尤其是我当时举目无亲,孤身在外,能遇到你,实在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所以,很冒昧地写封信,聊表感激之情,希望此举不至唐突。我现在百花电器集团公司家电厂实习,电线。

  初来沈阳的张淑芬为何需要写信感谢孙德坤呢?孙德坤又是何许人也?张淑芬的死与孙德坤有没有联系呢?张淑芬与孙德坤萍水相逢,这其中又有什么奥秘?既然是张淑芬写给孙德坤的信,又怎么会在张淑芬的手中呢?这一连串的疑问,等待着刑警们去一个个解开。刑警们哪里知道,解开这一串问号,也就等于揭开了张淑芬案件的谜底。

  正像张淑芬在信中所说的那样,她在沈阳举目无亲,除了去沈阳的一位表姐家外,她几乎不与厂外人接触。那么,这个孙德坤,自然就落入了刑警们的视野之中。抚顺、沈阳两地刑警联手,对这起重大杀人碎尸案,进行了深入细致的分析。从分解尸体的部位准确,断面整齐,罪犯很可能懂得人体解剖;从扒脸皮、弃碎尸不留包装物来看,罪犯具有一定的反侦破手段,凶手不是惯犯,也是一个“行家里手”。

  孙德坤与此案虽有涉嫌,但还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他就是元凶。因此,拿到第一手证据,成了刑警们追寻的唯一目标。

  抛尸现场的物证,除了张淑芬的碎尸外,就只有吉普车的车辙痕迹。如果能查出这辆吉普车的来龙去脉,凶犯便会显露原形。但又上哪儿去找这辆吉普车呢?刑警们几经搜寻,才想到了沈抚公路上的车辆检查站。

  东陵车辆检査站的干警们,为破获这起全国罕见的杀人碎尸案,立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劳。车辆检查站的干警们对记录过往车辆号码一丝不苟,即使是在深夜,也都准确无误地记下过往车辆的车号。在辽宁01-91306的车号下面,侦破此案的刑警们重重地画上了一条红杠杠。

  经过技术鉴定,这辆吉普车的左后轮痕迹,磨损程度与弃尸现场留下的车痕完全相符。刑警们又在该车的后备箱里发现了人血的痕迹。提取化验后,发现车上的血迹和被害张淑芬的血型完全相同——B型。

  “3月19日晚上8点多钟,孙德坤来到派出所借吉普车,说是去铁西区的岳父家接送亲属。我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孙德坤又去向另外一位民警去借车。那位民警同意了。因为当时吉普车要去三台子办事,孙德坤便等到晚9时左右,他才把车开走。大约晚10点多钟,孙德坤才将吉普车送了回来。”

  孙德坤——杀人——碎尸——用吉普车移尸抚顺西部,随着一个个疑团被揭穿,这条线索越来越清晰。孙德坤已成为这起杀人碎尸案的重大嫌疑犯。事不宜迟,刑警们火速扑向孙德坤所在的沈阳市皇姑区公安分局。

  4月24日,皇姑区公安分局有关领导,以开会为名,稳住了孙德坤。在办公的地方里,铮亮的手铐铐住了孙德坤这双杀人碎尸、沾满鲜血的罪恶之手。

  2、皇姑区公安分局纪检室的摩托车(孙德坤用)靠垫上的血痕,与被害人血型相同。

  大学生历来被人们称之为天之骄子。张淑芬,这个出生在偏僻的辽西小县城的姑娘,能够考入南京航空学院,真是张家及整个县城的荣耀。张淑芬生得眉清目秀,皮肤白皙,特别是她那23岁的芳龄,散发着天真无邪的青春魅力。她从高中校门跃入大都市的高等学府,涉世未深,对未来生活和事业充满了美好的憧憬。

  结束4年紧张的大学学习,张淑芬像一只小燕子,从南国飞回北方。1992年8月末,她从南京航空学院毕业后,被分配到沈阳。初到生地,正像张淑芬写给孙德坤的信中说的那样:“举目无亲,孤身在外。”不久,张淑芬被正式分配到沈阳百花集团家用电器厂实习。一个高等学府的本科大学生,’在家电厂做普通工人,对张淑芬来说自然是不能心理平衡的。据父母说,在沈阳有一个表姐,住在皇姑区的新乐小区一带。高楼林立的沈城使张淑芬犯了愁,去上哪找表姐的家呢?何不去找派出所的户籍民警去查一查呢?于是,张淑芬来到了皇姑区友谊公安派出所。

  这时,孙德坤正在友谊派出所当指导员。巧得很,张淑芬一进派出所的门便遇上了孙德坤。看着这个年轻的女大学生,孙德坤满是笑脸,热情接待了她,并答应一定帮助找到表姐家。工作不顺心,又不知表姐家的张淑芬,偶遇这样一位年轻热忱的警官,心中真是十分感动。她把单位的电话留下,以便联系。孙德坤按张淑芬提供的线索,几经周折终于找到了张淑芬的表姐家。对此,张淑芬自然是感激不尽,于是,她便给孙德坤写了那封信以表谢意,寄给了孙德坤。

  1958年出生的孙德坤,白净面子,中等身材,五官端正,人长得精明强干,穿上一身笔挺的毛料警服,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得多。

  1980年,孙德坤毕业于辽宁省人民警察学院,他先分配到皇姑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当刑警。头脑机灵,业务熟练的孙德坤,干起刑警自然是轻车熟路,很被领导赏识,不久,便提升为皇姑区明廉派出所副所长,后又在任职期间入了党。

  1984年,孙德坤被选为后备干部,调到皇姑区公安分局政治处任人事干事。其间他又脱产在辽宁大学法律系进修了两年,取得了法学大学专科学历。这在同行和同龄人当中,是一块重重的王牌。

  1992年,孙德坤又被提升为皇姑区公安分局纪检室主任。由于孙德坤的年龄、学历及经历优势,他还被选做区公安分局副局长的预备人选,进行重点培养。就在孙德坤刚到任不久,他收到了张淑芬寄来的那封信。孙德坤从此与张淑芬开始交往了。

  公安分局的干部,夜间值班的时间很多,那一段时间,凡是孙德坤值夜班,便邀张淑芬来办公室陪他。张淑芬寄来那封信不久之后的某一天晚上,张淑芬又来到孙德坤的办公室。密切的往来,使这位富有青春魅力的年轻姑娘,对眼前的干练警官产生了爱慕之情。两个人说得十分融洽。

  张淑芬问:“那封信你收到没有?”孙德坤从抽屉里拿出信说:“是不是这封信?落款有英文缩写。”张淑芬满脸绯红地点点头,一把把这封信抢回了手里,顺手揣进兜里。

  天真的张淑芬向孙德坤谈工作的苦闷不遂心,孙德坤便答应帮助她调动工作。无邪的张淑芬向孙德坤说生活的苦闷,加之她从心底喜欢上孙德坤,随之问道:“你今年有二十七八岁吧?”心地肮脏的孙德坤一听便明白了,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之理,这个伪君子对张淑芬点了点头。满心爱意的张淑芬又追问:“你还没有结婚吧?”已有妻室女儿的孙德坤欺天瞒海地又点点头。喜出望外的张淑芬扑向了孙德坤,他们成了“初恋”的情人,他们海誓山盟地要白头偕老了。

  从此,他们经常趁着夜幕在皇姑区华山路的路口约会,然后逛商店看电影。后来,孙德坤觉得那个地方离公安分局太近,怕被熟人看见,又提出约会地点改在北陵公园门口。

  在生活阅历上十分幼稚的张淑芬,认为自身找到了如意郎君,在沈阳有了“靠山,欣喜万分。她哪里知道,陪伴她的竟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禽兽。孙德坤的甜言蜜语,竟使张淑芬以身相许。在北陵公园、碧塘公园等地,孙德坤多次与张淑芬发生了两性关系。渐渐地,孙德坤原以为占了便宜,玩玩就行了。没想到,把爱情和贞操看得十分严肃的张淑芬,竟对他提出结婚的要求。

  孙德坤见势头不对,只好对张淑芬摊开真情,想甩掉她。被欺骗和侮辱的张淑芬却执意要嫁给孙德坤。这时的张淑芬进退两难,作为一个年轻姑娘,把最珍贵的初恋和贞操都献给了孙德坤,她又怎么能后退呢?如果再往前走,孙德坤有妻子女儿,还不想离婚娶她,这样下去将如何是好呢?她没能做出正确的抉择,她明知是孙德坤玩弄了感情和贞操,但还在盲目地爱着孙德坤,复杂矛盾的心境搅得她整天郁郁寡欢,执拗的姑娘身不由己地沿着这条危险的道路走了下去。

  公安干警本是打击罪恶的主要力量。可孙德坤在这十几年公安生涯中,看到的不是这些。谁偷了东西发财他眼红,谁妻外有妾他认为是有能耐,渐渐地腐朽恶习填满了他的头脑。

  孙德坤的孩子经常住在铁西区的岳父家,,妻子也时常回娘家看望孩子和父母,有时就住娘家。这为孙德坤的纵欲提供了方便。

  1993年3月18日,孙德坤的妻子又回娘家去了,这天,孙德坤竟把张淑芬悄悄地领回了自己的家中。张淑芬以为孙德坤答应与妻离婚,与她结婚的要求,满怀希望地来到了孙家。孙德坤这条色狼又一次占有了张淑芬,张淑芬遂又提出与他结婚的要求。

  孙德坤平素与妻子的感情一向很好,又舍不得孩子,更为关键的是他怕一旦丑闻泄露出去,会影响他下半生的仕途升迁。孙德坤越想后果越可怕,如果张淑芬把这事捅了出去,他将身败名裂,无法做人。思来想去,孙德坤对张淑芬下了狠手。他操起早已准备好的一把羊角锤,猛击张淑芬的头顶。可怜的姑娘连“啊”的一声都没喊出来,便昏死过去。孙德坤怕张没死,又把她拖到厕所里,用绳子紧勒张的颈部。后经法医尸检确认:张淑芬是被人用钝器多次击打顶部,留有6处创口,头皮下颅骨大面积塌陷。后又用软质带绳勒住颈部窒息而死。

  孙德坤见张已死,便用公安分局的辽宁01—90708号摩托车(孙德坤经常骑这车上下班)把尸体驮到他家门口的自家仓房内,扔进了仓房下面的菜窖里。回到家里后把溅在身上的血迹洗干净。

  第二天,3月19日,孙德坤装作无事的样子,照样按时上班,中午11时他来到附近的珠江旧物市场,买了把锋利的尖刀,又买了把锤子回到了家。因为当天晚上又轮到他值夜班,下午他请假没上班,躲进他家的菜窖里,干起骇人听闻的事来。

  孙德坤在警校学过的解剖学以及反侦破手段,都在惨死的张淑芬身上用上了。灭绝人性的孙德坤,把张淑芬身上穿的衣服全部扒下,为的是不留下任何物证。接着,他用尖刀和菜刀把张的脸皮、耳朵扒下切去,又把张的长发剪短,使张失去了原来的面目。菜窖内没有电灯,孙德坤在摇曳的烛光下,似魔鬼一般在干着伤天害理的缺徳事。上过警校,干过刑警的孙德坤,对摆弄死尸并不在乎,他又“游刃有余”地把尸体从关节处碎成6块,头、胴体、胳膊、腿,分别装进了塑料袋中,外面又套了一个编织袋。按孙德坤日后在狱中交待,他之所以如此残忍,为的是“便于搬运”。孙德坤说他的腰有病,搬不动太沉的东西,才将尸体解开。

  当晚,孙德坤又回到他当过领导的友谊派出所,谎说亲属有事用车,将吉普车开到他家的仓房门口,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碎尸装进后备箱里。又把张淑芬的衣物,割下的脸皮、双耳及头发,扔入他家门前西流的新开河中被水冲走。然后,他开车沿中环路向东朝抚顺方向驶去。当时,大地尚未化冻,不便挖坑掩埋碎尸,他就把碎尸扔在抚顺市境内的三宝屯村沈抚公路道北的空地上。吉普车在回沈的路上,孙德坤随手将包裹尸首的塑料袋和编织袋扔到了车窗外。

  孙德坤自以为干得很诡秘,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但他终究没能逃过刑警们的火眼金睛。

  刑警们果断地刑事拘留了孙德坤,在其家的菜窖内发现了张淑芬的血迹,在孙家搜出了凶器菜刀和羊角锤。在铁证如山的证据面前,在先进的刑侦技术鉴别判定的结果面前,孙德坤还在狡辩。他原以为是刑警出身,公安部门的办案程序他轻车熟路,可以钻钻空子,但他错打了算盘。在公安局的预审员审讯下,他无言以对,只好如实交待了犯罪的全部过程。在看押当中,有一次孙德坤竟趁提审的机会,从监舍的3楼窗口跳下,逃向人群熙攘的城内中街。看守所的武警战士紧追不舍,没过10分钟,他就被武警战士抓获了。

  到检察院、法院后,孙德坤开始推翻以前的供词。在狱中记者参加了一次提审,孙德坤泪水涟涟地编造出一套似乎“符合逻辑”的供词。

  “人确实不是我杀的,但是我帮助移尸的。和张淑芬的那些事都有,但我没杀人。3月18日晚,我和张淑芬约好到北陵公园门口见面,我想谈一谈和她拉倒的事。”

  ”我正在家中坐着,一个朋友来找我喝酒。我说晚上有事,他便买来酒菜在我家喝起来。我喝了点啤酒,头发昏,便对这个朋友说出来了我和张淑芬的事,并说正为这事发愁呢。他说这事好办,一会儿我去跟她谈谈。不行,我吓唬吓唬她,别让她总缠着你。我没同意他去,过了一会儿,我有点困,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朋友把我叫醒了,说让我跟他去趟北陵公园。到公园门口并没有看见张淑芬,那个朋友告诉我,他把张淑芬弄死了。我一听很害怕,心想这不坏事了吗?得赶紧把尸体藏起来,别出事。”

  他把我领到北陵公园溜冰场附近,找到了张淑芬的尸体,我俩把尸体往摩托车上抬。这时,我发现张淑芬的裤子掉了,便问他是怎么回事。他说把张淑芬了,张淑芬大喊大叫,他就用锤子把她打死了。”

  “我们把尸体运回我家菜窖,第二天,我将尸体碎掉,我们约好3月19日晚一起去扔碎尸。可是这人没有来,当晚,我只好一人将碎尸扔到抚顺市境内。”

  当审判员问到孙德坤的那个朋友在哪住时,他说“不知道”;问那个朋友叫什么名字,他也说不知道”;问那个朋友在什么单位工作,他仍说“不知道”。真是一问三不知。一个能为他杀人灭口的朋友,可见不是一般关系。如此“朋友”,竟不知住在哪里、叫什么名、工作单位,岂非咄咄怪事。

  1993年9月4日,沈阳市中级人民法院,判处故意杀人犯孙德坤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同时他还犯有脱逃罪、判处有期徒刑2年。

  辽宁省高级人民法院在审理这起案件时,孙德坤更是拒不认罪,甚至他和张淑芬发生过两性关系都矢口否认。一再说:“生理有病,不能干那事。”真是前后矛盾,漏洞百出。

  孙德坤善良的妻子直到他入狱,还不相信这血淋淋的事实。说他会疼人,每天都到汽车站用摩托车接送她上下班,他绝不会干那种事。可见,这个伪君子隐藏得多么巧妙。他骗取了妻子的信任,干出了妻子做梦都想不到的事。他伤害的不仅仅是张淑芬,更伤害了心地善良的结发妻子。

  1993年11月中旬,辽宁省高级法院驳回孙德坤的上诉,维持一审原判。这时,孙德坤在狱中才道出了最后的话,“我的思想意识不好,才犯了这么大的罪行,对不起被害人,对不起培养、教育我的党和人民。路是我自己走的,如判我死刑,我也没什么说的。等我执行后,我愿把我尸体上的各部分器官捐献给医疗事业。”说到这里,孙德坤抱着头呜呜地哭起来。

  1993年11月19日,清早,当记者与行刑人员将他从看守所提出时,记者上前问他:

  他沮丧着脸回答:“原来我是那个身份,现在我是这个样子,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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